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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时间:2018-05-24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都市消费晨报、亚心网全媒体讯(文/记者 虞姬 图/库尔班江提供)3年前,讲述新疆人在内地打拼的人生故事《我从新疆来》,图书和纪录片双管齐下,引发广泛关注。作为该书作者和纪录片的总导演,80后摄影师库尔班江·赛买提希望大家通过这些故事了解真实的新疆和新疆人。这次,在央视播出的第二季《我到新疆去》里,他讲述的是24个憧憬、热爱新疆的内地人和外国人在新疆奋斗和生活的温情故事。

目前,《我到新疆去》正在热播,库尔班江在5月21日接受新疆晨报记者采访,讲述《我到新疆去》的幕后故事。虽然身兼导演、摄影师、作家和企业家多重身份,但库尔班江最珍视的是自己手中的相机,“摄影师拿起相机,便背负着社会责任感,摄影师用镜头记录真实,而我要把我生长的土地上的多元文化,用我最擅长的影像方式展示给所有人。”

新疆也是实现梦想之地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我从新疆来工作照

“对他们来说,到新疆去是一种人生选择。”库尔班江说,在《我到新疆去》里,每个人都因为不同的原因到新疆,有些是工作原因,有些带着梦想,有些是为了爱情……但是“新疆没有外地人,留在新疆的人都把这儿当成家,把爱留在这里。”

以24位典型人物的真实经历和心境为内容,从灵感、拓荒、相逢、探索、挑战、机遇、回家和山水等多个主题展开,《我到新疆去》将镜头对准了不同时期奔赴新疆的人们,他们中有翻译、援疆医生、篮球教练、旅游咨询顾问,有企业家、教师、发型师、治沙专家、极限运动员,还有来自海外的巴基斯坦留学生、韩国发型师、德国餐厅老板等。他们因不同的缘由来到新疆,都深深地爱上了这片土地,共同见证了新疆的美丽与神奇、多元与包容。

新疆晨报:在怎样的背景下萌生了启动《我到新疆去》的项目计划?

库尔班江:其实一开始拍新疆主题的时候设想是拍三部曲,2015年有了第二季的初步策划方案。

新疆晨报:有报道提及《我到新疆去》采访素材是51个人,电视版是24人,书是31人,筛选的标准是什么?

库尔班江:其实还真没有51个人。我们实际采访的人数是38个人。至于标准的话,那就看人物是否符合纪录片的各主题要求。在拍摄中,也有一些符合要求但是时间对不上的情况,比如原计划要拍王铁男老师的,但他的时间和我们的拍摄时间有冲突,就放弃了。也有找到很符合主题并且内容精彩的故事,但因种种原因没法拍摄的。

新疆晨报:你在新疆长大,在你看来,这些“到新疆去”的人们,给新疆带来了什么?

库尔班江:每个人去新疆,开始并不会想给新疆带来什么,他们最初的想法都是“我去新疆能实现多少自我价值和梦想”。当你看到很多人在这儿实现了价值,说明新疆也是实现梦想之地,这就是《我到新疆去》最想表达的。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我们都很享受拍摄过程

每集25分钟,讲述三个人物故事,对于很多观众而言并不过瘾。就像第二、三集《相逢》、《探索》的导演邬红在她的采访手记里写的那样:以主人公第一人称自述架构每个故事。除了把故事讲好,我还希望通过塑造人物展现出新疆的地理、风貌和社会生活。在我们的镜头里,有天山脚下的长河落日,也有塔克拉玛干的大漠孤烟;有卡拉库里湖畔奔腾的牛群,也有帕米尔高原璀璨的银河。我们记录新疆的“大美”,不仅是大自然之美,更是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风土之美、人情之美。避免拍摄画面与主人公讲述变成“两张皮”,是有一定难度的。荧屏上展现的故事有限,但是幕后拍摄过程中,带给库尔班江的难忘的人和事却很多。

新疆晨报:在《我到新疆去》的拍摄过程中,哪些经历令你刻骨铭心?

库尔班江:拍第二集主人公阿超时,摄制组随阿超一早出发前往阿勒玛勒克村,行驶400公里,12小时,天色暗淡时终于到达。那里是热情好客的塔吉克族同胞聚集区,我们有幸赶上一场婚礼的商量茶,受到主人热情款待。趁太阳未落,本打算原路出山,但因修路,我们开了一晚上的夜车。三天摄制组共计行驶了1200多公里,主人公阿超还是全程摩托车骑行,自己也感叹“这次拍摄着实挑战了我的生理极限”。

此外,在《挑战》组拍老黄制作稻草人的一组镜头时,分集导演决定让一只羊在旁边陪着他。如果稻草人是麦田的守望者,老黄是南疆荒野的守望者,他们的孤独应该有一个活物作衬托,比如一只羊或一条狗什么的。我从不相信一个人能忍受毫无陪伴的、绝对的孤独。或者说,在绝对的孤独之中,总该保有一些温情与希望才比较好。这一组镜头最后并没有被剪进片子,可我们都很享受拍摄过程。

新疆晨报:受访者的故事中,你最难忘的是哪个?

库尔班江:难忘的故事有很多,73岁的老人谢胜利第一次去新疆的故事,给我带来很大触动。生活在深圳的谢胜利是新疆手鼓王阿不力孜·哈合其的学生,师父告诉他,如果想让手鼓打得更好,一定要去新疆感受一下,可直到1997年师父去世,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。随着年纪渐长,这份遗憾与日俱增。

老人终于在去年来到新疆,开始只是个游客四处游览、享受美食。有一天他提出要去乌鲁木齐的南山。我还记得,那天凌晨4点多就出发,到达南山,太阳还没升起,地平线已一片红光。他一直打着手鼓。太阳升起之际,他突然停下来对着太阳喊:“师父,我来看你了。”这简单一句,似乎是在跟师父的灵魂对话,内心压抑了几十年的情感都表达出来了,当时在场的摄制人员都湿了眼眶。

《我到新疆去》热播,总导演库尔班江要把它带到10个国家

把这部纪录片带到10个国家

去年夏天,库尔班江带着《我到新疆去》的预热片在旧金山、洛杉矶、纽约放映,反响热烈。“故乡对我来说,如同生养我的父母,给我一个男人最初的骨架和血肉,那儿有我的家人朋友,也有我的很多经历。故乡是我认识这个世界的起点,但走出故乡之后,我通过世界更加理解了故乡,也更加认识了故乡。”库尔班江说。

新疆晨报:为了推广《我到新疆去》,你和团队做了怎样的努力?

库尔班江:推广《我到新疆去》光费用就花掉了200多万,所有的宣传片总共有五个,而我们也为了宣传片花了不小心血。当然付出这些心血的少不了“我从新疆来”微信平台的志愿者们,他们都是大学生,为了制作片子他们熬了不少夜,就连5月6日的全球首映也是100多名志愿者共同协助独立完成的,当时参加这个活动的人数达1200多人。接下来的计划,就是把这部纪录片带到10个国家去,也是通过民间传播的形式。

新疆晨报:从《我到新疆来》到《我到新疆去》拍摄的几年中,你觉得外界对新疆的认知发生了怎样的变化?

库尔班江:我在2016年8月份开始做《海外新疆人》系列,采访至今,截止到5月21日我已经去过19个国家采访,目前只剩下一个国家,这个书准备在8月底出版。而我除了到国外采访之外,还在哈佛、斯坦福、耶鲁、纽约大学等高校进行演讲,这让他们对新疆多元文化有了一定的了解。我可以从他们眼中看到惊艳,而他们也通过这个更深地了解到中国以及中国新疆这个地方,这样的了解是非常让人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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