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olet Paley
Sarah Tither-Kaplan
詹姆斯·弗兰科
北京时间1月12日消息,在詹姆斯·弗兰科回应推特上针对他的性骚扰指控后,5名女演员正式通过《洛杉矶时报》发声,称弗兰科对女性有不当行为和性方面的剥削。5人中有4人曾在弗兰科的表演学校Studio 4学习。他的律师则否认指控。详细:
指控者中包括已在推特发声的Sarah Tither-Kaplan,她是看到弗兰科在前几天的金球奖上戴着Time‘s up活动的徽章,感觉“好像扇了我一耳光”。她称弗兰科“滥用权力”,让她感受到“剥削非名人女性的文化,女性是可替代品的文化”。
她称曾和弗兰科一起拍裸体狂欢场面,他移开了别的一些女演员挡住私处的塑料防护物,模拟为她们口交。
·2014年,弗兰科在洛杉矶和纽约创办了表演学校Studio 4,两地课程都在去年秋天突然关闭。在这之前,弗兰科也在他当年学表演的Playhouse West学校授课。
跟他学过表演的女演员Hilary Dusome和Natalie Chmiel称,曾经被他选中去拍摄一段影片,本以为是拍弗兰科的一部艺术电影,后来被告知是牛仔裤广告。
拍摄是在脱衣舞俱乐部,两名女性都称过程不专业、有恶意。拍到一半,弗兰科走近这些戴面具、穿内衣的女性,问:“谁想脱掉上衣?”
没人答应,而两人称弗兰科对此很生气。
Dusome说:“我本来觉得被选上是因为我努力工作和自身价值,后来意识到其实是因为我的胸好看。我不认为他开始教学是出自坏的意图,但后来他走上了歧路,过程中毁掉了很多人。”
Chmie说:“他利用了我们对工作和参与大项目的渴望。我们都是满怀希望的新演员们。”
《洛杉矶时报》也采访了Studio 4前学员,该学校起初每个月学费300美元,12名以上的人表示学习经历是积极的。有人称弗兰科还愿意给学员额外加课,也有人认为他上课玩忽职守。
弗兰科的很多电影和艺术项目都会直接从学校学生中选角。学员Devyn LaBella称:“他们会告诉你,有一些项目的小部分角色是专门给学生们留的——一般是要加班的工作和裸戏。我当时没签经纪机构,就想:既然我拿不到好的试镜机会,那这样的机会也可以。”但是她和她的同学提交了申请,都没有回复。
学员Katie Ryan说:“他总是会让每个人认为:如果你愿意拍摄性爱戏份或者裸戏,你是有可能拿到我的项目的角色的。”她表示,几年来她收到很多来自弗兰科的电子邮件,要求她试镜妓女的角色。
弗兰科的律师回应了Ryan的指控,称弗兰科不知道她指控的任何行为曾发生过。
Studio 4的管理者之一Vince Jolivette则表示:学校的运作一直是专业的。
·Tither-Kaplan的指控详细:2015年,弗兰科让她出演他的长片《The Long Home》,演一个妓女。她答应了并签了裸体协议——她与弗兰科合作的每部电影都签了裸体协议。
但有一天在片场,一个制片人问她和另外一些女性:愿不愿意拍摄合同外的一场性狂欢的戏份。她全裸在背景出现,一些女性跟弗兰科一起拍,弗兰科的角色在每个人身上模拟口交。但弗兰科移走了全裸的女演员们拍摄时遮住下体的塑料防护罩,继续在无保护情况下模拟口交行为。
随后,另一场剧本里没有的戏份中,她和多名演员被要求裸露上身,围绕弗兰科跳舞。
一名女演员不愿意,第二天她就被打发走了。Tither-Kaplan说:“这很快给我留下一个印象:你不能对这个男人说不。”
另一名在场的女演员证实确实有这么一场额外加的戏和女演员离开,也证实有移开塑料防护罩。
弗兰科的律师表示,对移开防护罩的指控是不准确的。该片选角导演通过律师声明,当时未收到任何女演员关于此的投诉,她也会定时确认,确保女性们感觉ok。
去年韦恩斯坦事件曝出后,弗兰科向Tither-Kaplan道歉,称抱歉让她不舒服,她肯定了他愿意沟通,但认为他仍不愿对片场环境负责。
·Violet Paley也曾在推特指控弗兰科,她没上过他的学校,但2016年初两人见面后,弗兰科指导过她写剧本。
两人随后开始恋爱,而她表示,有次在她的车里,弗兰科强迫她口交,在两人当时的阶段,她还不愿意做这种事,“我当时正跟他说话,突然他就露出了老二,我很紧张,说‘我们能之后再做这个吗?’而他有点往下推着我的头,而我不想让他恨我,就做了。”过程中,为了脱身,她告诉他说有人往车附近过来了。之后,两人仍然发展了一阵子两厢情愿的性爱关系。
弗兰科的律师回应称,她说的事情不准确。
而如今,Paley表示,韦恩斯坦性骚扰事件让她觉醒,现在的她如面对当时情况,会对弗兰科说:“不,停下,从我车里出去。”她透露当时曾跟一些家人和朋友说过两人相处的情况,5个人向《洛杉矶时报》证实了她的说法。
Paley称知道要说出自己的故事会比较复杂,因为她和弗兰科确实有过你情我愿的关系,夹杂在不情愿的事之中。去年韦恩斯坦事件曝出后,她给弗兰科发去电子邮件,表达他对自己的对待方式的愤怒和悲伤,他没回复,但过一段时间给她打了电话,他表示:与一个正从实质上的虐待中恢复的人保持性关系,他这事做错了,但坚称自己“没做违法的事”,并且“我已经改变了”。
报道最后指出,不知道如今的指控会如何影响弗兰科的颁奖季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