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棂陈旧、墙漆斑驳,与周围靓丽挺拔的高楼相比,今天的深圳国际商业大厦(下称“国商大厦”)已“落伍”。
但,在1984年那个黄昏,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正是站在这座大楼的顶楼,俯瞰建设中的深圳特区。
“这里才是创造深圳速度的起点。”今年7月,85岁的大厦建设者叶春霖重回故地时称,国贸大厦还在打地基时,国商大厦就已竣工。正是国商大厦创造的“五天一层楼”速度,才激发出国贸大厦的“三天一层楼”。
国商大厦的创造者,正是在鄂央企“中国一冶”。
进入新时代,这只“拓荒牛”跑得更快:2015年又在巴基斯坦创造光伏建设领域的“中国速度”。
挥师南下
开创“深圳速度”
1954年1月,为建设武钢,中国一冶应运而生。此后不断转战南北,打响“中国冶建第一军”威名。
改革开放大潮席卷中国,冶建大军面临新挑战: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,国家不再对国有施工企业下达指令性施工任务。
怎么办?1981年初,中国一冶挥师南下,在深圳罗湖区一片荒丘湖沼地安营扎寨,成为首批“拓荒牛”。
特区建立之初,仅有的一栋五层楼房已是鹤立鸡群的“摩天大厦”。深圳要建两栋20层高楼、3层附楼的L形高楼“国商大厦”,采用政府出地、外商出资的模式,打响特区高层楼宇建设第一炮。
但基建开工不久就卡壳:工地打桩早已完工,施工单位却迟迟没有进场。原来,这座建筑动议之初,仍沿袭老办法,把建筑任务分配给一家建筑公司。基建甲乙双方陷入讨价还价的拉锯战。
“谁的造价低、工期短,谁来承建国际商业大厦!”深圳市政府果断决定,开全国之先河,公开招标选择施工单位。中国一冶抓住机会参与竞标,亮出每平方米造价398元、绝对工期18个月的底牌,击退港商在内的10余家竞争对手。
1981年10月8日,国商大厦破土动工。大厦三楼以上为层高3米的标准层,每层楼所用时间一般少则10天、多则20余天。照这样的速度,别说18个月,两年也完不成。
“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。”5个月后,中国一冶打破原有施工队建制,组成两个综合包工队,实行“四包一奖”,即“包工期、包质量、包安全、包节约,完成指标有奖”的经济承包责任制,将职工收入与劳动效率挂钩。
新的承包责任制,充分调动了职工劳动积极性。9天、8天、7天,最后创造平均不到5天一层楼的“深圳速度”,获得时任深圳市副市长罗昌仁肯定。
1982年4月,国际商业大厦提前94天竣工,如数领到94万元港币的奖金,轰动全国。
走出国门
又创“中国速度”
特区第一条大道、第一座立交桥、第一座污水处理厂,就像见证青山从“荒五里”到“红钢城”那样,中国一冶参与见证了深圳由一个贫穷落后的小镇,发展成为现代化大都市的全过程。特别是,其一手打造的“深圳速度”,为企业走向市场、多元化转型埋下伏笔。
作为湖北省最早“走出去”的建筑企业,2002年,中国一冶挺进孟加拉国,两年后承建该国第一座立交桥。在科威特,中国一冶建成一座与摩纳哥面积相当的大漠新城,被当地政府誉为“城市缔造者”。
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提出后,中国一冶积极响应,巧借东风,加大海外市场拓展力度。2015年,由中国一冶承建的巴基斯坦300兆瓦光伏电站项目,只用短短90天即完成50兆瓦并网发电,
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提出后首个实施项目,被《人民日报》誉为创造了光伏建设领域的“中国速度”。
近两年,中国一冶深耕南亚、东南亚地区市场成果丰硕,先后中标印度OPPO制造中心、306米高马来西亚凯宾斯基酒店、印尼青山钢厂高炉、柬埔寨昊利酒店公寓楼等项目,涉及冶金、房建、能源、市政基础设施等多个领域,成为闪亮“一带一路”沿线国家的鄂企主力军。目前,中国一冶累计在全球20余个国家和地区承接工程上百个。
从“深圳速度”到“中国速度”,中国一冶在持续的市场开拓中,走出湖北,抢占先机,勇立潮头。
(责任编辑:余凌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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