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为连长肖博文(中)与官兵们在判定方向点位。□胡铮摄
□通讯员/李连峰胡铮刘武鹏
2月18日,正月初三,帕米尔高原冰封雪裹,寒风凛冽。随着连日的降雪,大山深处积雪齐膝,中巴边境的气温骤降至零下30摄氏度以下。
“出发!”上午11时许,随着连长肖博文一声令下,官兵们荷枪实弹,头戴棉帽,脚穿防寒靴,迅疾登车向瓦罕走廊边境线2号界碑进发,这里海拔5185米。
瓦罕走廊,一条横亘在帕米尔高原深处的古道。与中国、阿富汗、巴基斯坦接壤,素有“鸡鸣三国要塞”之称。新疆喀什军分区克克吐鲁克边防连就驻守在此,被称为“瓦罕走廊第一哨”。这里,终年积雪不化,山峰耸入云霄,含氧量不足平原一半,是名副其实的“生命禁区”。
当巡逻车行至海拔4600米的一个陡坡时,半米深的积雪将巡逻车卡住了。官兵们迅速下车,手持锹镐挖雪开路。在寒风劲吹的高原,挥锹猛挖使官兵们的内衣很快被汗水浸湿了,路终于通了。
到达山脚下,官兵们背起装备开始徒步巡逻。放眼望去,连绵的山峰被皑皑的冰雪覆盖,在阳光的照射下银光闪闪。风卷起的雪粒一个劲儿地往衣领里钻;巡逻路上厚厚的积雪没过了膝盖。连长肖博文走在队伍的最前头,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,为战士们探路,有些地方的积雪甚至达到了胸口,遇到这种情况大家便手拉手艰难地向前爬行。
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高,含氧量越来越少,大家喘着粗气,脚步也慢了下来,没过一会儿,大家的防寒面罩就结满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“在高原上行走,犹如逆水行舟一般艰难。”见笔者一步三歇大喘气,肖连长说道。
“在春节这样团圆的时刻巡逻执勤,心里有啥感受?”行进中,笔者向驾驶员马小龙询问这样一个问题。笔者清楚这位九年老兵,从来没有在家过过一次春节。九年里的每次春节都是在边防连队度过的。
“虽说家里有年迈的父母,还有未婚妻,越是过年越想家,可每当踏上边境线,又感觉责任重大,使命崇高,祖国的边关总得有人来守。有我们在,国家和人民就可以放心。”这名老兵的话语简单朴实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大家终于爬上山顶,抵达界碑。有的战士仔细擦拭着界碑,有的战士按计划分组进行观察、检迹,实地查看铁丝网、界桩等边境设施;此时,肖连长利用北斗手持机定位,并向上级机关及时报告。离开界碑时,大家整齐列队,向界碑庄严行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