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2月27日,中国民航局要求外籍航空公司立即整改将香港、澳门、台湾列为“国家”及其他不符合中国法律的情况。4月25日,中国民航局致函44家外籍航空公司要求其更正违背“一个中国”政策的做法,不得将台湾列为“国家”。7月25日,44家外籍航空公司已完成对台标注更改。
对于外籍航空公司更改对台标注,蔡英文以及蔡英文办公室、台当局“行政院”、台当局“外交部”等“部会”声称大陆“打压台湾”,叫嚣对大陆进行“反制”,鼓动民众“拒搭”更改名称的航空公司,声称将起诉承认“中国台湾”的航空公司,甚至鼓吹“中华航空改名”“反制”大陆。8月5日,蔡当局“交通部”祭出“反制”措施,要求以是否冠上“中国”为区分,奖惩并施。针对将台湾冠名添加“中国”名称的航空公司,以“不许停空桥”、“调整时间带”等予以惩罚。
上述“反制”操作公布后,舆论普遍认为此举主要殃及台湾旅客权益,是“自残式惩罚”,无异于“打自己小孩气别人”。
一是外籍航空公司不会为讨好台湾而牺牲大陆市场。台湾无法与大陆庞大的市场相比,惩罚外籍航空公司或将引发其退出台湾市场,给台湾民众选择航班带来不便。而且在台湾给予外籍航空公司差别待遇,可能造成业者在外站遭受报复,对台湾的形象造成极大损伤。
二是“不许停空桥”直接影响旅客搭机耗费时间,给旅客乘机带来极大不便。《联合报》认为,此举势必产生几项结果:许多机场空桥将变成闲置;接泊的巴士忙不过来,秩序大乱;长途旅客上下机时间增长,备极麻烦与劳累;远程旅客来台经商或观光的意愿降低。
三是“调整时间带”既违背国际约定,又给旅客带来极大不便。航空业界人士表示,“这样的国际约定不是说改就改的,有些时间带的争取甚至是航空公司彼此间因商业利益交换、购买来的”。而且搭乘外籍航空的旅客绝大多数是台湾人,若恶意调整航班时间,最大的受害者是台湾民众。
媒体和岛内一些政治人物也认为,蔡英文当局这样荒谬的“反制”没有出路。
一是承认“九二共识”是根本出路。无论是航空公司更改对台改标,还是台中被取消东亚青运会主办权,均表明没有一个中国原则这一基础,台当局在国际舞台上寸步难行,其一切“反制”操作也都沦为空谈。《联合报》、《大华网络报》、《旺报》等媒体指出,蔡当局顽拒“九二共识”是台国际空间限缩的根本原因。已退出民进党、以无党身分参选台南市长的苏焕智称,“台湾的危机已经是全面性的,再这样搞下去,不只是民进党没有前途,台湾也会没前途,最后是死路一条”。民进党籍桃园市长郑文灿也呼吁蔡当局要“逆转冷和的对抗”局面。正如《中国时报》指出的,“蔡英文必须虚心检讨,彻底检视两岸政策的盲点,以更长远、超然的眼光,重启两岸关系,以挽救台湾的命运”,只有回到“九二共识”的正确轨道上,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,才是蔡当局的根本出路。
二是“反制”只是自讨苦吃。在两岸力量对比日益悬殊、大陆牢牢掌握两岸关系主导权的今天,蔡当局一系列所谓的“反制”操作,共同特点是无法给大陆造成其预期的影响,反而进一步缩小了台湾的国际空间,更重要的是伤及了广大台湾民众。台湾《联合报》指出,蔡当局施政要以民生问题为第一考量,如果只是意气用事,最后受害的还是台湾民众。台湾中兴大学教授袁鹤龄认为,“自残式”报复所起的作用刚好相反,“蔡当局反制措施失效,台湾民众慢慢倾向中国大陆,这样的推拉效果已经形成,还会越来越强烈”。“美丽岛电子报”最新民调显示,岛内赞成蔡当局在“一中”前提下与大陆谈判者高达46.3%,反对者只有36.7%。这表明民众已不信任蔡当局处理两岸问题的能力,蔡当局对抗“一中”原则的“反制”操作并没有得到民众支持。正如《旺报》指出的,“基于政治理由来阻挠两岸民生经济发展”,只会让蔡当局“原本已经不断下挫的民意支持度进一步受到伤害”,荒谬的“反制”操作注定是自讨苦吃。
三是“挟洋自重”只是幻想。蔡当局一直寄望依靠美日等国家联合对抗大陆,甚至幻想美国能够出兵为“台独”而战。然而,美国三家航空公司更改对台标注,而且美国政府也没有力挺台湾到底。EAOC取消台中市东亚青运会主办权,7个奥委会同时投赞成票,连对民进党“最友好”的日本也没有投反对票。在大陆实力今非昔比的新情势下,美国也十分清楚过多介入台湾问题,只会促使大陆提早解决台湾问题。由此推之,美日在关键时刻是靠不住的。
综上所述,蔡当局荒腔走板的“反制”操作,既忤逆台湾民意,又违背“九二共识”这一两岸和平发展的共同基础,其结果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(作者:徐晓全,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所助理研究员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