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莲给武大郎灌下了夺命汤后,手中药碗落地,故作娇声,“大郎,大郎你怎么了?”
一旁西门庆也从布帘后面走了出来,对潘金莲道:“娘子莫要惊慌,武大他身子废了,时日无多,不如从了我,做第九房小老婆!”
潘金莲面露妩媚之色,打趣道:“官人尽会说笑,奴家可是有夫君的人,莫让隔壁王婆听了笑话。”
“不打紧,不打紧!”西门庆揽起潘金莲一袭秀发,嗅香于口,啧啧道:“娘子真是天生的妙人,教人欲罢不能!我看武大啊,时日无多,还是早早绸缪咱们俩的好事是正经。”
两个人打情骂俏,脸色酱紫的武大瘫倒在床上,喉咙里的毒汤药还没咽下去,就被气的喷了出来,“好你个浪荡货,居然敢背着俺偷人,而且偷的还是西门庆,当我大郎瞎了眼,还死命在兄弟面前维护你,看来之前的事也是真的咯?”
潘金莲半露香肩,与那西门庆卿卿我我,旁若无人。
“就你这个三寸铁树皮,也不知怎么有那么一位魁梧兄弟,武二自是比你有味有品有豪气,哪个女人见了不倾心动情?跟着你这个窝囊货吃苦受罪三五年,已经对得起你了。对,那晚是我请小叔喝酒,言语之中多有轻薄,本想半推半就成一桩好事,也让我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子汉!”
听到这话,武大郎当即吐出一口老血,“你个不要脸的淫贱货,我非得掐死你不可!”
潘金莲口舌生津,正与西门庆纠结的紧,嗤笑道:“可惜啊,我那小叔忒不识时务,嫂子在怀,竟不为所动,拿着朴刀,挑着个酒葫芦,风一般跑了去。他做初一,我做十五,所以才向你告了状,说是小叔见色起意,轻薄于我,没想到你竟真信了,将他赶出家门。”
武大郎急得满地打滚,非要手刃了这对狗男女不可,不过之前因为在西门府前闹事,被他家仆人打了一顿,去了半条命,生如死样!
“恨我轻信你一介妇人之言,冤枉我亲兄弟!恨我一直蒙在鼓里,直到数天前才从郓儿哥嘴里听出端倪!恨我枉信你清白竟去找西门庆算账!恨我……”
潘金莲娇喘连连,顾不得武大说那些糊涂话,早在西门庆大官人的鞭笞下,欲仙欲死,飘飘不知。
罗衫轻解,玉面始开,春水潺如雨,娇吟诵似琴。
鱼水之欢,云雨之合,当着眼瞪如牛的武大面,毫不遮掩!
“这等憨货,死了也不值当可惜,与他受了千日苦,不如郎君一时快活来的刻骨铭心!”
西门庆搂着潘金莲的蛮腰细肢,摩挲道:“我比之武二,可还强些?”
潘金莲嗤笑道:“那武二只有打虎的本事,岂能让女人浑然不知味,如坐云端?要不是刚才官人收着力,我都要,我要都去了!”
话愈说脸愈红,似西门庆真如天下第一伟男一样!
两个人刚准备移步狮子楼,再来场惊天动地,从床头到床尾来回摇摆的活塞运动时,武二郎武松突然提着朴刀杀了过来,踹门怒道: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竟敢害我亲哥哥,杀了剁成饺子馅都不冤枉,赶紧擦干净脖子,休要脏了俺手里这口宝刀!”
西门庆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头,就先被武松一刀切了命根子,再一刀,身躯被拦腰砍成两截,血滋如泉,愣是把潘金莲给冲出楼外!
武松凌空跃起,又是一刀砍了下去,只见潘金莲从鼻子到眼,左左右右,齐齐整整被砍成两半,左奶和右奶都不差分毫!
武松把手中朴刀一扔,“刀杀过猪,就染了晦气,要不得!”
随后大步流星,往梁山奔去,英雄从不看身后的血腥!
武松一走,清河县的老百姓当即就把狮子楼给烧了,美其名曰,“秀恩爱,死得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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