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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女性为国家甘当慰安妇 甚至被“出口”海外

时间:2017-04-26
  明治时期色情业繁盛的原因,就和江户时代德川家康提倡的“游廓政策”一样,当时的明治政府对游廓表示出了相当的支持和保护。当时的伊藤博文因一句“不希望废除游廓”,被日本人男人视为“唯一的英雄”,而他本人也是公认的“色男”。据说平时和他交往的女性基本上都是艺妓,甚至他的妻子梅子也是艺妓出身。伊藤博文认为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“醉卧美人膝,醒握天下权”。

  明治时期之后的大正时期,在色情方面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虽然大正时期没有多久,但是这一时期却将嫖娼业发展到了极致。明治后期,嫖娼主要以公娼经营为主,而到了大正时期,各种各样的艺伎馆和私娼馆相继出现,数量比公娼多出了两倍还多。

  昭和时期,由于日本东北地区的饥荒和“太平洋战争”,更令日本的色情业出现了惊人的突破。卖女儿的情况在此时最为严重,“慰安妇”制度也在此时出现。 由日本长久以来的娼妓历史中,就可以发现色情的繁盛和衰败和日本社会的经济、政治是紧密相关的,同时也和日本女性在历史上的地位有着一定的关系。日本男人为了主人牺牲自己,而日本女人则为了男人奉献身体。渐渐的,男人为了国家牺牲,女人为了战士献身,都成为了十分正常的事情。这也为日本妓女为了国家经济海外卖淫,为了鼓舞军人的斗志而做慰安妇奠定了基础。

  明治时期,明治政府推出了“殖产兴业”政策,主张优先发展工业。这个政策导致大量农民破产,农民的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困境。明治中期,政府针对日本经济实力不强、资本积累不够、在国际上影响甚微的情况,提出了“富国强兵”的目标。为了实现这个目标,日本人再一次发扬了他们的传统,从女性身上下手。

  日本女性觉得既然为了家庭可以卖身,那么为了国家卖身又何尝不可呢?于是甘愿成为日本政府振兴国家经济的工具。一批又一批被称为“黄色娘子军”的日本妇女,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和亲人,来到了海外。

  据1911年统计显示,日本到海外卖淫的妇女数量超过了2万人。这些日本妓女被人们称为“南洋姐”。

  “南洋姐”这个称呼,如果使用中国汉字写的话就是“唐国行”。“唐国行”指的是从幕府末年,经过明治时期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的大正中期,那些远离家乡到外国卖身的日本妓女。当时,在西伯利亚、中国内地,东南亚各国,甚至印度、非洲都能看到日本妓女的身影。这些日本妓女的籍贯以九州的天草岛、岛原半岛最多。

  虽然当时中国各地都有日本妓女出现,不过上海、香港、关东地区、南洋地区则是这些妓女的主要集中地。明治十九年时的中国上海,日本人在此定居的人数大约是700人左右,而这里的设施有一半以上都是娼妓馆,其余的就是邮船支店、三井物产支店、乐善堂药店和几家杂货铺。香港的情况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  1903年,俄国在中国关东地区的租借地旅顺做了一项调查,在这个地区的日本妓女一共有201人,当时是日俄战争爆发之前,而到日俄战争结束之后,根据统计显示,关东的日本妓女迅速增加到了1403人,占到当时日本人人总数的一半还多。估计当时在满洲各地的5000多个日本人中,有70%都是妓女。

  另外,从上世纪初年以来,妓女就开始聚集到南洋地区,当时由于橡胶和锡矿的开采,南洋地区经济十分繁荣。日本的妓女到来之后,凭借她们的温柔和美丽很快就成为好色男人们的宠儿。

  日本妓女为了国家甘心出卖自己的身体。日本的山崎朋子针对“南洋姐”的悲惨历史,创作了一篇纪实作品《望乡》。之后这部作品还被改编成为了同名电影,影片把妓女的海外生活表现的淋漓尽致,而影片中的主角阿崎婆,成了日本海外卖春女的代名词。

  《望乡》的主角阿崎婆的命运十分悲惨,在日本的妓女中,有很多人的命运甚至比阿崎婆还要凄楚、悲凉。《望乡》的作者山崎朋子在作品中引用了有关海外妓女的文献资料,这些资料展示了更多日本妓女坎坷、悲惨的命运。

  有一个18岁的少女八木品美,她的父亲是一名海军军人,在父亲病死3年之后,她的母亲包办了八木品美的婚姻,而八木品美因为不想结婚而离家出走到了神户。到神户之后,她遇到一个男人说要介绍一份好工作给她,于是八木品美就随着这个男人上了去香港的船,最后沦为了妓女。

  也有些性格刚烈的女孩宁死不从。例如山口县吉敷郡平川村有一对姐妹,姐姐19岁,妹妹17岁,她们一上岸之后就被命令接客,姐妹二人无法忍受这种生活,她们决定自杀。一天早上,她们趁着其他人还在睡觉的时候,光着脚跑了出来,寻找自杀的地方。当她们来到海边的大栈桥准备投海自尽时,被人发现。

  在加藤久胜创作的《船长日记》和《海员夜话》中,记录了很多开往中国的日本轮船上的事情。

  人贩子在船上的时候,一般都会把女孩藏在船底的煤堆里。这里无论是白天黑夜都是一片漆黑。而且船越往南走里面的温度越高,就好像蒸炉一样。明治末期,有人把十几个女孩藏在运煤船里,由于人贩子受到了船上其他人的怀疑,所以不能给女孩送水和食物,这些女孩只能忍饥挨饿。

  几天之后,由于船室缺水,终于有人打开了煤舱的门,发现了里面满脸煤灰和血的姑娘。另外还发现了几个女孩的尸体,她们都咬住水管,满嘴鲜血。在一旁还有两个男人的尸体,身上都是抓伤和咬伤。

  除了煤船上发生过这样的惨案,在藏水的水槽中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。有几个女孩被人贩子偷偷的送出境,他们把女孩藏到了空水槽中。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水流进了空水槽里。女孩们吓坏了,不断的喊叫,但是没有人听见。水一点一点的漫过了她们的身体,几天之后,船员发现从水管接出来的水有头发和白泡,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臭味。于是,船员去水槽查看,发现由于南方气温高,水槽里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。其实这些不幸死去的女孩远比当妓女的要幸运,那些做了妓女的女孩,在外国没有任何生活保障,老板对她们随意打骂。如果不幸得了性病,也不会有人给她们治,只能默默的等死,直到病情恶化,全身溃烂,含恨死在异乡。

  在西伯利亚一带的海外日本人,往日本汇款大约数百万元,而在这些钱中,至少有63万都

  是来自海外妓女。在日本原始的积累中,充满了妓女的艰辛和痛苦。她们不仅为了家庭和国家,牺牲自己的自由、幸福和青春。

  在《福冈日日新闻》上登出的文章《女人国》中写道:“从岛原的小滨署管辖内的4个村子远渡海外的女性,去年向家乡的父兄汇款达1万2千多元。全岛原的30个村子,合计突破30万元。”

  日本著名的人贩子村冈伊平治在他创作的《村冈伊平治自传》中,谈到了他在明治中期至昭和十年在新加坡、马尼拉等地开设妓院的经历。他说:“她们每月写信并送钱回家,父母放心,邻居有好评。村长听说,来要所得税。不仅夫家,娘家也富裕起来。不仅这样,在南洋的土地田舍,凡是建起女郎屋的,必随之建起杂货店。从日本叫来店员,店员独立开业,成立公司的驻外办事机构。女郎屋的丈夫不愿被叫做姘夫而经营商店,一年左右土地开发者就迅速增多。随之,日本的船只到来,那块地方繁荣起来了。”日本在明治时期和大正时期是资金最缺乏的时候,当时日本妓女的卖身钱,对富国强兵政策产生了很大的作用和影响。

  “慰安妇”的源头可以追溯到日俄战争之后,“慰安妇”的作用就是为了满足日本军人的兽欲,以便提高军人的战斗能力。

  1904年12月,日本军人在安东地区建设新市街,1905年这条街上的饮食店,组织开设了专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的妓院“醉雷亭”。虽然“醉雷亭”不是军队经营的,不过这明显是对军队表示支持,也是后来“慰安所”的雏形。

  在战争开始之后,日本军队每到一处便会首先建立兵营以及慰安所。所谓“慰安所”,一般就是用草席围成一个小屋,然后在地上铺一块褥子而已。每当“慰安”的时候,在“慰安所”的门口都会排着长长的队伍。日本的士兵为了节省时间都会先把衣服脱掉,由于慰安妇的数量有限,所以军队需要轮换。一个慰安妇在3 个小时里,大概需要接待78名日本军人。

  遭到日军官兵野兽般蹂躏的慰安妇,情况十分悲惨。在被称为“色性地狱”的慰安所里,很多慰安妇在躺下之后,就再也没有站起来。有的被虐杀致死,有的不堪蹂躏自杀身亡。如果稍有不从或是反抗,日军轻则施以饥饿,重则用军刀割她们的乳房、剁她们的手脚,甚至让狼狗把她们一片片撕烂以警告其他人。

  虽然“慰安妇”在日本侵略军中一直存在,但是一直到1963年,日本每日新闻社的记者千田夏光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一张以1938年徐州会战作为背景的照片。在这张照片上,穿着冬装的日军队伍里却有两个穿着和式服装的年轻女人。日本军法是不允许女人随军的,那么这两个女人是谁?于是千田夏光开始了相关调查,在经历了5年的调查之后,终于把“慰安妇”公诸于世。他着写的《从军慰安妇》一书出版之后,轰动了全世界。

  “慰安妇”的问题从此开始受到了人们的关注,人们逐渐了解了慰安妇的种种悲惨遭遇。日本“从军慰安妇”是日本妓女之中命运最凄惨的一种妓女。在日本慰安妇中,虽然也有一些风尘女子,不过最多的还是因为家里贫穷而欠债的农村女孩。日本政府对这些家庭做出了允诺,只要把身体当作交换条件去战场做慰安妇,就可以把欠债一笔勾销。

  在运送慰安妇去海外的时候,她们的代名词是“军用品”。她们就和真正的军用品一样,一旦到了战场,就不再有人在乎她们的死活。一般在 2000-3000人的日军部队中,只配备五六个慰安妇,这些女人要给大多3000个男人提供性服务。常常因为连续接客数量太多,使很多慰安妇大小便失禁,甚至一些慰安妇刚刚生过孩子,也要继续为军人提供性服务。

  慰安妇女们忍受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,她们是战争中最悲惨的牺牲者。日本法西斯在侵略战争中,创造了历史上数量最庞大的“战地妓女团”。这些“慰安妇”基本都会被疾病、饥饿、屠杀、自杀夺去生命,即便生存下来的人,也终身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。

  美国国务院在2004年6月14日,发表了2004年度《全球贩卖人口问题报告》,其中指出了日本国内存在严重性奴隶问题,这是美国首次就这个问题对日本进行抨击。日本每年的色情业收入大约是900亿美元。日本每年性行业的交易额,已经占了日本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1%,这和日本每年的国防预算不相上下。 面对日本庞大的色情业市场,再次证明了日本国民对色情行业的支持态度,这也是造成日本性奴隶严重的根本原因。日本国会议员表示,造成日本色情业如此猖獗的原因,就是因为日本社会是男性支配的社会,男女之间的不平等社会结构使日本社会对色情业的存在并不在乎。

  由于国际社会上的压力,日本的色情业曾经进行了多次改革,不过却是越改越繁盛。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期是妓女输出最多的国家。日本政府也十分清楚妓女是不符合“文明开化”精神的,但是日本为了国家的利益,一直持支持色情业的态度,直到秘鲁船“玛丽卢斯号”事件发生之后,才发生了变化。

  明治政府在1872年10月2日,公布了“娼妓解放令”,又称“牛马解放令”。娼妓、艺伎等仆役按照法律规定得到了解放。不过,这次的解放是由于外界施加压力造成的,并不是日本自愿的,所以虽然娼妓得到了解放,却只是表面现象,背地里依然如故。娼妓和色情业主的关系,不过是由过去一次性契约的形式,改成了定期租赁的形式,人权依然没有得到保障。色情业的发展不仅没有受到阻碍,反而更加顺利。

  1880年,第二次万国废娼联合大会向日本政府递送了废止公娼制度的公告,并邀请日本政府派代表参加大会,日本政府置之不理。大正时期,有人再次提交了废娼议案,又遭到了否决,理由是“收入较少的独身男性需要政府公认的卖春地带”。另外,日本帝国的国土扩张也需要妓女来安慰士兵。

  1946年,在美国占领军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·麦克阿瑟的敦促下,日本警视厅发布了“关于废止公娼制度的文件”。日本人的狡诈在文件中显露了出来,文件称:“不承认卖淫为合法的工作,但有一个例外,不禁止个人为了生计而自发的卖淫活动”。这看起来像是取缔了卖淫活动,其实只是私娼取代了公娼。

  日本权威辞典《广辞苑》中,对“公娼”的解释是“得到了公家承认的合法娼妓”,而“私娼”的解释则是“没有得到公认而营业的娼妓”。那么按照这个解释理解的话,这个文件的意思就是“曾经是合法的公娼卖淫现在不合法了”,而“曾经不被承认的私娼卖淫现在合法了”。

  1985年,日本的色情业又进行了一次改革。日本政府这一次发表了“卖淫防止法”,这个法律针对的只是卖家,处罚的对象主要是“助长卖淫的行为”。意思很明显,想要继续卖淫就必须改变形式。

  日本的色情业给日本政府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,而“黄色娘子军”为日本的原始积累、经济输出、军事侵略作出的“杰出”的、惨烈的奉献更是不可忽视。拥有悠久历史的日本色情文化,还深深影响着日本人民的“性观念”和价值取向。

  荷兰学者伊思·布鲁玛在《日本文化中的性角色》一书中把日本称为“无罪性娱乐天堂”,妓女在人类的历史上,从来没有像日本的妓女那样,对一个民族文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。日本的作家野坂昭如在《色情者》小说中,称妓女在日本文化环境中对男性具有“母亲”的象征主义。

  在日本,不论是平民还是政府,都对色情文化十分宽容,而现代日本的性犯罪、性奴隶等等问题,正是因此才不断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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