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缅甸野人山惊魂一幕 3个女野人强行发生性关系

时间:2017-04-26
  野人山在中国、缅甸、印度三国交界处。它其实叫枯门岭,属虎坑流域。只因山上生存着一些尚处在原始部落时代的后进民族,主要是克钦族,还有少数难以确定种族的人群,这些人深居大山,不与现代文明人交往,被当地人称为“野人”。这座覆盖着浓密热带雨林的火山,也就叫做“野人山”了。

  野人山是世界上地形最复杂、环境最险恶的地区之一。方圆五六百公里,到处崇山峻岭,山峦重叠,河网密布,原始森林遮天蔽日。和中国南方俊秀、隽永的山岭相 比,野人山更充满着野性勃勃的生机和原始的韵味。前者若是一群花枝招展充满青春魅力的闺秀佳丽,野人山便是围着烈火赤身狂舞的一群未脱蒙昧的山莽野人,甚 至是一群人面狮身的妖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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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是,初入野人山,在没有了解它的真实面目之前,人们还是很容易被它迷人的风姿所陶醉,所倾倒。

  带着远征军司令长官罗卓英逃往印度的美国老头子史迪威将军,在飞临野人山上空时,就被它极富原始粗犷风韵的优美景色所感染,赞叹有加,“OK”声声。

  当他 鸟瞰着蜿蜒于群山间的河流溪涧,更是诗兴大发,把它们想象成“跌宕于其间的玉色诗行”,这位美国佬通晓汉语,以“中国通”自居。当他用中国话抒发这一感叹 时,有着负罪感的罗司令长官莫名惊诧。除了惊诧于他丰富的想象力和造诣颇深的汉语功底之外,对他在失败逃跑时仍然保持着的浓郁闲情逸致亦深感意外。

  别说腾云驾雾逃跑的史迪威将军,就是刚从硝烟弥漫、枪林弹雨中挣扎出来的远征军将士,也难免怡然而乐,暂时忘却了先前的艰辛屈辱,更不想日后的险恶处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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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家穿行在一座座绿色的圆洞、牌楼、拱顶之间;在丰茂如织的碧草野花中追逐打闹;在清澈见底的溪水、涧泉边嬉戏;同绿叶间欢歌的飞禽唱和;与树枝上搔首弄姿的猿猴调趣……

  “早知道有这样的好去处,暂时回不了国也没关系,乐得游玩一回,也不枉远出国门一趟。”湖南衡阳籍的曾祥欣,说得悠哉游哉。

  我的同乡黄保旺挺天真:“那些猴子蛮有趣的,捉一个回去驯服了,上街下乡耍猴子把戏,既开心又赚钱,比当兵吃粮强,准能养家糊口。”

  伊洛瓦底江从北到南横贯缅甸全境,从仰光流入安达曼海。伊洛瓦底江上游无数支流,都发源于枯门岭,以它们的污泥浊水养育滋润着这块土地。每到雨季,河水上 涨,暴风雨刮倒成片的密林,污泥粘结树干,藤蔓将它们缠住,各种各样的植物在它们身上四处扎根,最后一齐被冲入伊洛瓦底江,在那滔天的浊浪中沉浮、漂流途中,蜿蜒于崇山峻岭间的河流擒住它们,逼它们在沙滩上安身,使河汊口分得越来越细密,就这样,一部分松树橡树的残骸冲向下游,一部分在沿河两岸安营扎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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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路上,只见河面上飘着一座座由绿萍睡莲组成的浮岛,而睡莲的朵朵黄花,犹如岛上小巧玲珑的楼阁。绿蛇、紫鹭、丹鹤、幼鳄,像游客一般登上这彩色的花艇,它们正准备到某个偏僻的港湾去夜泊。

  这河上胜景只有平时才能欣赏到。一到雨季,野人山大大小小的河流全部乱了套,到处河水泛滥。河水漫过河沿的密林、旱季用做交通的河沟小渠,致使河面陡宽,洪水奔腾咆哮,令人生畏。

  我们的队伍停驻地的前方,横亘着一条宽阔的大河,正汹涌澎湃,咆哮着撞进深山密林。

  站在河边,向西岸一望,与这边的景观截然两样。那边地势平坦开阔,绿树葱葱,一望无际,直到地平线与蓝天相接之处。根据地图标示,远征军就是要渡过这条河,近距离到达印度边境。如果绕道,进入环境险恶的野人山,后果不堪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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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然而,眼下渡河遇到了麻烦。先头的工兵部队昨天到达这里,正值洪水猛涨。架桥根本不可能。砍来竹子扎成排筏,结果刚放下水就被冲得无踪无影,至今水位没有下降的趋势。因而整个部队被困在东岸。

  无论是坐在飞机上吟诗咏叹的史迪威将军,还是他麾下的这群被大河挡住去路的将士,都“不识庐山真面目”。野人山,是一个用年轻美貌诱惑人的狮身舞女,这些大兵们,犹如一群涉世不深毛手毛脚的小伙子,在她的诱骗下贸然闯进一座富丽堂皇,却设置着重重圈套和暗道机关的迷宫,在其中瞎奔乱闯。

  这天,我们在一片丛林中野炊,突然,一声“哐啷”的金属撞击声,震荡回响,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,把部队搅得人心惶惶。

  年轻人只要没有瞻前顾后的忧虑,纪律稍有松懈,就是一群十足的乐天派。自退入野人山后,不再以连队为单位排锅造饭,而是各立灶火,每人背足20天左右的大 米,用军用茶罐烧煮,另有几听罐头和美国牛肉干。山上野炊十分方便,遍地是枯枝干叶,挖个小坑或架几块石头垒个灶,不一会工夫就大功告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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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野餐后,消除了疲乏,见还没出发,大家就快乐得像雪地里的小狗似的,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侃大山;有的用刺刀割下丈余长的阔大芭蕉叶,学着孙悟空和铁扇公主舞扇斗法;有的在树丛中寻觅野果品尝止渴……

  野人山的陷阱防不胜防,我的话在当天晚上就被不幸言中。

  晚上,部队露宿在一片密林里,万籁俱寂,只有幽深的莽林处,偶尔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叫。

  “哎哟,救命啊”

  一声哀嚎,惊得人毛骨悚然。人们以为又是谁在像那个放羊的孩子一样喊狼来了。可一听叫得惨烈,我和连长翻身而起,循声跑去。手电光中,只见曾祥欣一边呼 救,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头上,脸上猛拍重扫,双手沾满鲜血,脸上血污淋漓。黑压压一片小蜻蜓似的巨蚊,正以成师团的编制,在轰炸机般的轰鸣声中盘旋俯冲,向 曾祥欣前仆后继地发动着地毯式轰炸。

  曾祥欣越来越不行了,灰乌的瞳孔开始扩大,浑身抽搐,手脚乱抓,气息奄奄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娘,你的儿……走到……你前面……去了,谁,来,服侍你……”

  李连长噙着泪水,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:“我的好兄弟,你放心,你的娘也是我们的娘。只要我李楚祥能活着回国,就不会让她老人家受苦。”

  祥欣弟兄转过脸去,望了连长一眼,把头一歪,伏在我手臂弯里,闭上了眼睛,脸上留下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
  大家在悲哀中忙乱了一阵,把他安顿在一棵榕树根蔸的荫翼下,蒙上雨布。

  这天晚上,全连官兵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,除了伤感,更有恐慌,生怕毒蚊光顾自己,一有风吹草动,就心惊肉跳,好在烧着几堆大火把林子映得火红,再没有蚊子飞来了。

  第二天早晨起来,有人从摆放着祥欣弟兄尸体的榕树旁经过,惊得目瞪口呆,连声喊大家快去看。

  树旁站满了人,一个个毛骨悚然。

  只见盖着尸体的雨布已经掀掉,衣服也被什么野兽撕扯开了,内脏已被掏空。那副骨架上,爬满了指节粗大的红褐色蚂蚁,野人山的东西几乎都是超大型号的。那些 蚂蚁虽然和我们家乡墙边地头的红蚂蚁形体类似,却像在十倍放大镜下看到似的,一个个如尚未长翼翅的小蜜蜂,圆鼓溜溜的脑袋上,一对方括号似的触须,横伸在 前头,灵活地摆动着,一对复眼闪烁着幽光,两片钳子似的横颚,弯嘴镊子一样,正在啃咬着曾祥欣剩余的皮肉。细细的腰肢后面,拖着个椭圆形的大肚子,滚瓜溜 圆,微翘着尾尖,配合啃噬动作,左右蠕动……

  野人山果然有野人。

  我们这群穿着衣服,背着行李、枪支的现代军人的出现,使他们大为恐慌,以为是和他们来争地盘的。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村寨边,手持棍棒,身背弓箭,严阵以待,守卫着家国。

  野人们赤身裸体,男人也许为了在丛林中行动方便,才用树皮或兽皮围住下身。女人则很少披挂什么,神态自如地袒露着一对硕大的乳~房,好奇地打量着队伍。

  进山前,部队颁有严令,对克钦人秋毫无犯。见我们不骚扰,他们的戒心渐渐松弛,有的年轻女人则在小溪里嬉戏游泳。这些没有羞耻感的女野人,皮肤黑褐而很有 光泽,头发披散着,显得很野又挺潇洒。她们的样子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丑,和中国西双版纳一带的人差不多,身体丰满,就是肚子很大,没有腰身。

  大约到了晚上,韦思乐终于被7连的兄弟找到了,我们将他救回营地,完全没有了往日灵气的眼睛隐藏着这几个钟头来所发生的重大秘密。我们问韦思乐发生了什么事情,韦思乐虚弱地说出:四个女野人……

  他全身衣服被撕乱,皮肤上血迹斑斑,他的下身已血肉模糊,丧失了部分器官,我们再追问细节。

  韦思乐摇摇头,闭上眼睛,喘着粗气,不再言语。

  第二早晨起来,大家正忙着野炊,久久不见韦思乐出来。一排长走过去催,掀开帐篷,连喊“糟了”。只见韦思乐直挺挺地躺在雨布上,早已僵硬。他的脸色煞白,嘴巴痛苦地张咧着,瞳孔灯盏窝似的鼓突着。胸口的衬衫袋里,露出半截相片,准是他未婚妻的。

  他是因身体极度虚脱而死,还是因极度的愧悔而自裁,不得而知,至今是个谜。

  防不胜防的死亡威胁,笼罩着这支曾经浴血奋战一往无前的队伍。军人宁愿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,却怎么也忍受不了这些无谓的牺牲。一时间,士气低落,行军途中,没有了往常的生气。上峰觉察到这种情绪。中午休息时,团部召集连长指导员以上部队长会议。

  团部机关驻在离我们连两里地的一片林地里。李楚祥因喝了生水患着痢疾。我独自一人赶去参加会议。

  回连队时,我为刚才会议上的发言感到很开心。虽然是单身一人行在路上,但豪气在胸也并没什么可担心的,我一边走,一边酝酿着怎样向李连长商量,贯彻、执行会议精神,鼓励弟兄们,克服千难万险,走出野人山,喝上邓团长的庆功酒。

  正得意地走着,猛然,脚下受了一击,身子向前一趋,栽倒在地,来不及挣扎,就被几双大手抓住手臂,拽住脚踝,身子悬着空,朝丛林深处荡去。

 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心惊肉跳,身子悬空,心也悬得高高的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发生了什么事?要被捉到哪里去?是谁在恶作剧?全然来不及想,直到脸上被荆棘划拉得生疼,才有点意识到大事不妙,赶紧挣扎扭动着喊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快放下我!”

  我被俯卧着放到一摊柔软的椰子树叶上,抬我的人发出“嗷嗷”的欢叫。转过头一看,顿时傻了眼,又是三个袭击韦思乐一样的女野人,头发披散,赤身裸体,硕大 的乳~房跳荡着,奇怪的是,乳~房上面还纹着些稀奇的图案,下身用树叶或兽皮做成超级超短裙围着,不为遮羞,只是装饰。

  她们也像在韦思乐跟前一样,跳起步伐古怪的原始舞蹈,有韵律地“嗷嗷”叫着,同样在摆动双乳,展示下身,做着手势,进行毫无羞耻感的性挑逗。

  进野人山之前,缅甸的华侨已对我们做过详尽的介绍。野人山里称之为“野人”的这群人,大多是克钦族人,但是在进化程度上不同,分布在缅北。处于中缅边境的克钦人与我国的景颇族人有密切往来的亲戚关系,这部分克钦人所处的人类史时代与景颇族人相似。

  从地理上说,处在野人山外围的克钦人要比山里的进化许多,中缅边界的克钦人已进入奴隶早期形态,在服饰上也与当时我国后进民族相似,女性仍裸露上身,在两 性关系上,也已进入父亲时代。愈往山里去,进化程度愈迟,不过仍有群聚的山寨和部落首领,也有农事,当然十分原始。刀耕火种,结绳记事,没有文字。就是这 部分克钦人被称为“野人”。

  野人已具有语言,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,懂得使用火和工具。他们显然并不是独立完成漫长进化的人种,应是某种原因进入野人山的原始人群,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停止了进化。

  也可能是本已有相当进化程度的部分人群,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躲入野人山,在漫长的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向蒙昧退化了。

  ……

  她们把我团团围住,丑态而出,伸手来拉扯在她们看来毫无必要的衣裤。我左挡右拦,大声地喝斥、抗议着。真是“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”,我的话完全是对牛弹琴,她们反而觉得我的声音优美动听,叫得更欢,显得更兴奋。她们把我按倒在树叶上,用乳房来摩娑我的脸,用十分古老又神奇的法子隔着裤子挑逗、引诱。我拼命偏过脸去,并夹紧大腿,顺势趴伏过去,不让她们得逞。

  女野人有点气愤了,大概认为我不识抬举,发出尖厉的嗷叫,三个人一起用力,把我扳转过来,仰天向上,又打了一阵划拳的手势,于是一个按住我的手,一个把我的脚强行劈叉开,压住脚踝,叫人根本无法动弹。剩下的那个,一定是占了头彩,满心欢喜地来扯我的裤。她不会解裤带,索性从开口处撕开,伸进手去抚弄捉捏。因为生理功能的作用,我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膨胀、竖立起来。三个女人见了,都喜形于色,欢叫起来,放松了对我的制服力。

  如此受辱,毋宁死!我恼恨那个东西意志脆弱,一气之下,趁她们防备松懈捉拿不紧时,挣脱手脚,一个鲤鱼打挺,坐立起来,接着闪电般地左右开弓,一对拳头同时捅在旁边两个女野人肚脐处,一脚踹在捉住脚的那个女野人的大腿间。趁她们痛得蹲下身子喊叫时,我拔腿就跑……

  女野人彻底愤怒了,顾不上疼痛,咬牙切齿地怒吼着,一个在后追,两个变戏法似的包抄到我前面,我慌不择路,侧转身,落荒而逃。

  山上几乎没有路,荆棘、藤蔓缠绕。我顾不得许多,径直闯过去,钻过去,衣裤被撕破,皮肉被划破,也在所不惜,我又痛又累,张口喘着粗气,汗流浃背。跑着跑着,渐渐力气不支,头昏脑涨,腿又直打颤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恍恍忽忽地,我觉得嘴巴被什么掰开了,一股不辨滋味的温热流汁渗进口里,人类生存的本能和欲望促使我贪婪地吞咽着,一口又一口,仿佛婴儿吮吸乳汁。生命的活动在体内渐渐恢复。

  我这是在哪里?脑子里有了些零碎的记忆,中国远征军入缅抗战,野人山,女野人的恶作剧,女魔的丧命棍,巨石的夹缝……莫非我到了阴曹地府?鬼卒正在给我灌迷魂汤?

  我不能死,我还年轻,我要回到7连的弟兄们中去,要回祖国,要承欢父母膝下,要……

  我猛一挣扎,顿觉得浑身筋骨疼痛,四肢软弱无力,连眼皮也疲软得抬不起,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痛,使我又昏迷过去。

  那人又要我喝了几口装在一个小竹筒里的流汁。这也是一种特效滋补药,就像中国人浸制的药酒。不是特殊关系,部落首领决不轻易施人。我更加觉得神奇,喝下去,神清气爽,浑身有劲,比先前躺着时喝的还管用。他的介绍起了精神疗化的功效。

  山寨里阴暗下来,劳作了一天的克钦人在各自的窝棚里快活地叫喊、嬉笑,不时传来女人放肆的荡笑。我身边的这人却响起了鼾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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